□孙学敏 王杰 江求川 杨长辉 王芳

　　乡村产业振兴带头人“头雁”培育项目由农业农村部和财政部于2022年推出，旨在对乡村产业振兴带头人开展系统性培养和综合性支持，着力培育一批引领产业发展好、综合素质高、示范带动能力强的乡村产业带头人“头雁”队伍。在正在召开的全国两会上，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着眼促进农民增收，壮大乡村富民产业，发展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和社会化服务，培养用好乡村人才”。郑州大学在“培养用好乡村人才”方面提供了有效经验。本报特刊发郑州大学乡村产业振兴带头人“头雁”培育“十字”教学法，供学习交流。

　　2022年，郑州大学作为河南省农业农村厅遴选的首批“头雁”培育机构，承担200人“头雁”培育任务。根据“头雁”项目培育对象特点、项目特色和培育目标，郑州大学结合多年来开展MBA/EMBA教育及各类企业家培训教育的经验，以及开展农业经理人培训和承担“头雁”培育的实践，认真开展“头雁”教学模式和方法研究，逐步形成了一套富有成效的“头雁”教学模式，即“听、看、研、练、考”“辅、创、品、展、销”的“头雁”培育“十字”教学法。

　　“听、看、研、练、考”是提高集中培训效果的教学模式，“辅、创、品、展、销”是强化跟踪辅导阶段效果的教学模式，前者被称为保证集训教学质量的“5步攻略”，后者被誉为提升跟踪辅导效果的“5大妙招”。“5步攻略”加“5大妙招”，共同构成郑州大学“头雁”培育“十字”教学法模式。该模式取得了良好的培育业绩，得到了学员的赞赏、同行的欣赏和领导的表扬。2023年，在农业农村部组织的“头雁”项目第三方评价中，郑州大学“头雁”项目进入全国前20方阵，列第18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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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看、研、练、考”，集中培训效果好

　　“听、看、研、练、考”，也称为集中培训“5步攻略”。

　　（一）“听”：听名师授课，悟产业发展和企业经营管理之道

　　“听”，让学员“听到”想听的内容，“听好”每一堂课，是集中授课环节的核心要务。

　　“头雁”学员有着丰富的种植养殖和农机农资服务经验，但面对农业规模化、现代化、智能化发展的快速推进，在经营管理和先进生产要素整合应用方面存在不足，对农业新技术、新模式的学习需求强烈。只有根据国内外农业新形势、新发展和学员们对农业经营管理知识的新需求，来设计课程体系、创新教学方法，才能让学员喜欢听课、愿意听课、听到所需、听到收获。

　　为此，项目组在课程研发、师资队伍、教学管理方面做了诸多努力，从为乡村振兴战略和农业强国建设目标培育合格人才的战略高度，制定适合“头雁”特点的课程计划，聘请了45位有较高专业水平和丰富教学经验的师资队伍，并根据学员特点，在课堂教学方法上进行了积极探索。

　　优质课程+名师授课，大大调动了学员积极性和主动性。课堂上，认真听老师讲解，细致记录理论要点；问答环节，积极与专家导师互动；课间休息，围着老师探讨问题。学员们勤学好问的精神，深深地感动着每位老师。到过郑州大学“头雁”课堂的记者们说，郑州大学“头雁”课堂，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二）“看”：看同行先进，观摩多样化的乡村产业发展样板

　　“看”，是郑州大学“头雁”培育的重要教学环节。对于文化程度差别较大、习惯于田间和现场工作的农业学员而言，“看到”更为重要。对农业新技术、新模式的学习和认知，现场直观感受更真实，也更可信！现场看到技术应用效果，和当事人现场交流，更有利于学员对新技术、新模式、新知识的接受和认同。

　　为了让学员看到值得一看的现代农业样板，郑州大学联合各地人民政府，创建了一批“头雁”培育实训基地。本届学员实地考察了24个乡村产业振兴示范基地。通过“看”同行先进经营模式，观摩多样化乡村产业发展样板，探讨种子科技发展之路，了解创意农业和一二三产融合发展模式，体验“小浪底”品牌产业化和“品牌点亮乡村”的生动实践，感悟农业绿色生态发展的深层逻辑，学习高质量有机农业发展经验，既深化了学员们对专业知识的了解，同时也让学员们接触到了先进同行，搭建了合作平台，大大提高了教学质量。

　　（三）“研”：举办系列学术研讨会，引领学员深入探讨乡村产业振兴的底层逻辑、发展难题与解决方案

　　“研”是郑州大学“头雁”培育的特色教学模式之一，也是深受学员喜欢的教学亮点。“研”，就是根据学员专业类型和共性难题，举办系列专题学术研讨会，引领学员深入探讨乡村振兴的底层逻辑、发展难题与解决方案。

　　项目组先后举办了“郑州大学乡村振兴的巾帼力量学术研讨会”，邀请到河南省妇联领导的“加持”；举办了“郑州大学扛稳粮食安全重任——农业规模化经营与管理学术研讨会”，邀请到河南省农投集团领导率队加盟；举办了“玉米规模化种植与精深加工产业链打造暨郑州大学乡村产业振兴‘头雁’学员与上市公司战略合作学术研讨会”，邀请到上市公司金丹科技担当链主。同时还举办了“乡村产业振兴与资本下乡学术研讨会”“绿色生态农业发展学术研讨会”“新农机与新农业发展学术研讨会”“直播电商发展与农产品经营新机遇学术研讨会”等10余场研讨会。

　　多样化的论坛主题为学员提供了参与研讨的机会，这看似平常的发言机会，对多数来自乡村产业一线的“头雁”却是难得的机会。有学员在发言时激动地说：“能站在郑大的讲台上和老师、同学交流，非常激动，也非常珍惜。”

　　很多学员把参加研讨的视频、照片发到朋友圈，赢得了朋友们的点赞，同时也很好地宣传了“头雁”项目。种子大王、辣椒姐、红薯大王、粉条哥、鸽子大王、农机司令等纷纷亮相，为大家提供了身边的学习榜样和合作对象。

　　（四）“练”：多村落样本大型实景案例教学，激发潜能，练出学以致用真本事

　　“练”，是案例教学，训练学员运用所学知识，开展综合应用和创新应用，练出学以致用真本事。

　　在“头雁”培育案例教学环节，使用了郑州大学企业研究中心“‘小浪底’的无限可能性”课题组开发的“品牌点亮乡村”大型实景案例教学研究成果。项目组与小浪底镇人民政府合作，以小浪底镇6个各具特色的行政村为真实案例背景，在导师团专家的现场指导下，通过实地考察、小组讨论、班级分享、导师点评，实战探讨“小浪底”品牌产业化与小浪底镇产业培育路径和方法，提高学员学以致用能力。

　　6个不同案例村，资源禀赋不同、产业发展基础不同、“两委”班子特点不同、发展困难也各不相同。学员们针对6种不同的乡村案例，思考发展问题，寻找破解方案。大家在分析过程中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从中得到收获。有同学激动地说：“这种案例教学非常有效，6个行政村，就是这6种不同的乡村模样，同学们提了那么多建议，总有一款适合我。我要把同学们的建议带回去，好好研究，为我所用，更好地发展自己的事业，也更好地带动当地乡村产业发展。”

　　（五）“考”：创新“头雁”结业考核方式，理论知识考核+技能实操考核，激发创新热情，强化学用结合

　　“考”，指“头雁”培训中实行“理论知识考核+技能实操考核”的双考核模式，既强化学用结合，也大大提高学员学习兴趣。

　　项目组对“头雁”培训结业考试形式和内容做了认真研究，创设了“理论知识考核+实践操作考核”的考试模式。理论知识考核，以集中授课知识内容考核为主，目的在于知识点的深化和固化；实践操作考核，以知识综合应用为主，旨在启发学员学以致用，且用于解决现实乡村产业发展的实际问题。

　　项目组将“小浪底品牌点亮乡村大型实景案例教学”形成的“小浪底乡村产业发展研究报告”作为实操考核内容，要求以PPT和文档两种形式加以展现，分组进行汇报，以促动学员投入应有的时间和精力，激发学员创新潜力，提高知识应用能力。结果表明，学员们的研究成果远超导师预期。学员们对这种注重知识综合应用和创新应用的考试方式给予了充分肯定。有学员自豪地说：“参加郑州大学‘头雁’结业考试，长见识、学本事，能够炫耀一辈子！”

　　“听、看、研、练、考”“五字”各具特色，各有功效。“听”是基础，“看”是强化，“研”是深化，“练”是活化，“考”是固化；同时，“五字”又是一个统一体，相辅相成，共同保证了集中授课的优质效果。该集中授课模式既符合“头雁”学员的学习规律，又有大胆创新；既受到学员的欢迎，也得到同行专家的认可。应邀担任郑州大学“头雁”学员结业考试监考官的农业农村部信息中心副主任韩福军研究员感慨地说：“郑州大学探索到了‘头雁’培育的教学规律，找到了调动学员学习潜力的方法，既做到了轰轰烈烈，又富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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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辅、创、品、展、销”，“跟踪辅导”再提高

　　“头雁”培育的一项“特别”任务就是为期一年的“一对一”跟踪辅导，这既是“头雁”项目的创新之处，也是保证项目效果的重要措施。如何做好“跟踪辅导”呢？这就要求培育机构根据各自教学科研资源条件和优势，在项目实际执行过程中进行探索和创新。

　　郑州大学围绕落实跟踪辅导任务、丰富跟踪辅导内容、创新跟踪辅导方式等问题，经过多轮实践探索和理论提炼，创造性地提出了“辅、创、品、展、销”“五字”跟踪辅导法，也被誉为提升“头雁”培育效果的“5大妙招”。

　　（一）“辅”：组织跟踪辅导导师团，开展“一对一”+“导师团”跟踪辅导

　　为切实做好“头雁”跟踪辅导工作，项目组动员校内多院系专家资源，联合农业农村部有关部门、中国农业科学院、河南省农业科学院、中国农业银行河南省分行等省内外专业机构，充分动员河南省大众创业导师团优秀导师资源、郑大云创众创空间导师团资源，迅速成立了由近100位导师组成的、涵盖乡村产业多领域的“头雁培育导师团”。足够的导师数量、广泛的专业领域、权威的专家背景，才能有效匹配学员的不同专业需求，在面对众多学员的不同问题时，游刃有余。

　　一年多来，导师团深入周口、驻马店、信阳、商丘等17个省辖市和济源示范区，走进80多个县区，跟踪辅导200名学员，既明确一名导师负责，又根据学员产业需要持续跟踪辅导，取得诸多可喜成果。

　　如针对学员融资难问题，郑州大学联合中国农业银行河南省分行、河南省农投集团等单位成立了“头雁金融服务导师团”，开展“头雁”学员金融资源对接服务。2022年8月29日至9月29日，郑州大学联合中国农业银行河南省分行开展了“郑大‘头雁’金融服务月”活动。河南省农行对112家郑大“头雁”学员进行了对接，由当地农行分支机构提供后续金融支持，先后开立银行结算账户53户，对81个企业和农户授信2500余万元，完成12户企业贷款投放，贷款金额500余万元。截至2023年年底，农业银行为郑州大学“头雁”学员发放贷款3500多万元。

　　郑大“‘头雁’金融服务月”活动被农业农村部列为全国“头雁”培育的“河南经验”，受到农业农村部领导好评。

　　（二）“创”：开展创业辅导，鼓励“头雁”联创

　　“创”，汇集学员们的创新创业项目，开展创业指导；鼓励学员联合创业，促进学员“在链合作”，打造“头雁联创”项目。

　　项目组发挥郑州大学在“双创”服务、中小企业成长与战略领域的科研和资源优势，联合郑大云创众创空间、小浪底科创众创空间、小浪底品牌运营中心等优质创新创业平台，在引导和辅导“头雁”学员创新创业方面做出了积极探索，也取得了显著成效。与此同时，项目组还根据“头雁”学员产业相对集中于农业领域、具有产业链生态属性的特点，推出了“在链合作”、“头雁”联创项目，鼓励学员发挥优势，打造“郑大头雁产业链”，取长补短、联合创业、抱团取暖、共谋发展。

　　如推出了“玉米规模化种植与精深加工产业链项目”。该项目以玉米精深加工龙头企业金丹科技为链主，以从事玉米规模化种植和玉米良种繁育的“头雁”学员为链身，实现学员从玉米优质品种繁育到规模化种植，再到精深加工的产业链在链协同发展，既解决了玉米规模化种植的优质种子来源问题、大规模种植销售问题，又解决了大规模种植中的规模化农机服务、植保服务和规模化秸秆生态化利用等问题。同时，也解决了玉米精深加工龙头企业的玉米原料来源问题。项目推出后，多位种植大户“头雁”学员加入了该产业链。

　　再如，由小浪底镇6位学员联合打造的“中国小浪底沉浸式乡村文旅研学”项目。项目得到当地群众和有关部门的广泛好评和大力支持，小浪底村还以闲置小学校园投建了“小浪底研学孵化产业园”。该项目被央视和《河南日报》多次报道。

　　（三）“品”：实施“品牌点亮乡村计划”，打造“小浪底”郑大“头雁”优质农产品集成品牌

　　针对学员企业品牌影响力不足、品牌塑造传播成本高等问题，项目组推出了“品牌点亮乡村计划”，即联合小浪底镇人民政府，将“小浪底”商标和“头雁”学员优质农产品相结合，通过“输标赋能”，形成“小浪底”品牌矩阵，用“小浪底”品牌带动学员优质农产品拓展国内外市场。

　　“小浪底”品牌巨大的时空穿透能力和较高的市场美誉度，具有品牌产业化的良好基础。为配合“中国小浪底、世界大品牌”的打造，小浪底镇在小浪底村投建了“‘小浪底’优质农产品展销中心”，定期开展“头雁”学员优质农产品展销活动；郑州大学企业研究中心在小浪底村创设了“‘小浪底’品牌运营中心”，发起了“‘小浪底’品牌发展国际研讨会”“‘小浪底’品牌点亮乡村学术交流会”，为学员开展“小浪底”品牌产业化奠定了基础。

　　“品牌点亮乡村计划”得到了学员的高度认可和积极响应。目前，已经有10多位学员与“小浪底”品牌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小浪底’大米”“‘小浪底’迷迭香系列产品”“‘小浪底’绿色玉米”“‘小浪底’系列冻干产品”等10余款产品陆续上市，取得了不错的市场效果。

　　（四）“展”：为学员搭建农产品展示平台，提高学员产品展示能力

　　“展”是为“头雁”学员搭建展示交流平台，指导和训练学员学习产品展示技巧、提升企业和产品形象，达到以展促销效果。

　　为引导学员做好产品展示、提升展示能力，项目组专门成立了“农产品包装设计和会展策划导师团”，聘请权威包装设计专家、策展专家进行跟踪辅导。导师们对近百位学员的产品包装提出了建议，还为部分学员提供了企业形象展示方案。同时，还为学员积极对接展示空间，在郑大云创众创空间、小浪底优质农产品会展中心和小浪底品牌运营中心创设了“头雁”学员优质农产品产品展示空间，供学员长期展示使用，并统一提供免费展示设计，大大提升了“头雁”学员的产品形象和企业形象，也为“头雁”产品销售起到了积极的宣传作用。

　　如河南小浪底种业科技有限公司“‘小浪底’春秋795玉米种子”的包装设计以及产品展示策划。该公司有强大的育种专家团队和优良的玉米种子资源，但对产品包装和展示重视不够，在导师团反复建议和直接辅导下，企业的产品包装上了一个大台阶，展示效果明显改善，产品知名度和影响力显著提升。

　　（五）“销”：搭建销售平台，拓展销售渠道，拥抱直播电商模式，提升销售能力

　　提升销售能力是“头雁”学员最普遍和最强烈的学习愿望。项目组对学员的这一学习需求高度重视，除了在集中授课时加强了营销相关课程外，在“一对一”跟踪辅导期间，也把帮助学员提高销售能力作为重要辅导任务。“销售是硬实力”，也是“头雁”培育成果的重要体现。“头雁”企业的销售上去了，其带动能力也将随之增强。

　　项目组聘请校内外营销专家，包括电商平台专家、短视频和直播大咖、集采机构负责人组建了销售导师团，为学员拓展销售渠道、提高销售技能、加强销售管理、提高销售业绩。先后2次邀请京东河南地区相关负责人为“头雁”学员进行电商经营指导；向多个大型集采平台推荐学员产品，拓展学员产品销售通道；还与郑大云创合作，搭建郑大云创甄选社区团购平台。

　　项目组还与河南省广播电视台融媒体中心、郑州市短视频行业协会联合，帮助学员搭建“头雁”直播电商平台，拓展直播销售渠道。通过跟踪辅导，一批“头雁”学员开始积极探索新的销售模式，企业短视频和直播业务有了长足发展，并诞生了多个活跃直播博主。

　　“辅、创、品、展、销”针对“头雁”学员经营管理的痛点和难点，紧扣管理素质和能力提升要旨，展开针对性辅导，从不同角度帮助学员提升经营管理能力。“5大妙招”，强调了“头雁”跟踪辅导工作的五个重要方面，既各自独立，又紧密联系；既可以独立开展，也可以协同开展；既保证了跟踪辅导工作的高质量、高效率，又探索到了学员喜闻乐见的辅导方式。所以，“辅、创、品、展、销”也被称为“头雁”跟踪辅导“五大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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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教学法仍需深化和完善

　　“十字”教学法归纳了郑州大学“头雁”培育工作的10个方面内容，为开展好“头雁”培育提供了工作路线图，为制定“头雁”培育工作计划、配置和对接各类资源提供了工作依据。但由于郑州大学“头雁”项目建设时间尚短，“十字”教学法还需要经过时间锤炼和实践磨炼，不断进行完善。

　　（一）进一步加强校内外培育资源的动员和协同，为“十字”教学法提供资源保障

　　“十字”教学法，实际上涉及了“头雁”培育十大方面的教育资源对接，教育资源动员越充分，协同性越好，“头雁”培育效果也就越好。项目组动员全校多学科优秀专家、教授加入“头雁”课程建设和跟踪辅导工作中，同时协调了广泛的地方政府资源、校友资源、商协会资源等，助力“头雁”培育工作。但郑州大学“头雁”项目刚刚经历两年建设时间，各种培育资源的动员和对接工作还在进行中，在今后工作中仍需要进一步加强。

　　（二）“十字”教学法部分效果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充分展现

　　“十字”教学法作为郑州大学“头雁”教学创新模式，效果还未充分展现，需要有更长的时间尺度才能充分展示。如品牌赋能和营销能力提升，需要更长时间的持续努力才能有好的效果；一些培育方式还需要进一步扩大应用，如“头雁联创”“在链合作”等。

　　（作者简介：孙学敏，博士，二级教授，郑州大学商学院博士生导师，郑州大学现代产业与企业发展战略研究中心主任，郑州大学企业研究中心主任；王杰，博士，河南财经政法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江求川，博士，郑州大学商学院副院长，副教授，博士生导师；杨长辉，博士，郑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王芳，博士，郑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